第０３９章 去他的论语，不打你一顿难解气
曾见千多梦幻。
也难知未来何以发展。
‘炁为何物？
造物主之馈赠耳。’
彭祖如是说。
‘但也造就了邪恶之事。
比起没有炁更难对付。’
沈羽如是问。
‘这就是……发展。’
彭祖摸着胡须笑答。
“哎——”
沈羽吐出一口气，将银票塞进自己的怀中，转而面对着簇拥的人群，想要搞清楚发出疯癫声音的老婆婆到底是谁。
蔚蓝的天空之上，白云依旧飘荡。春风二月，当如剪刀切割出嫩绿的柳叶。
附近的孩童伴着私塾的夫子，摇头晃脑：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寸金难买寸光阴……”
柔柔东风轻似海，碧波潮水共箫声。
仿佛驾驶一叶扁舟般，身姿飘逸地走了过去。
给人以无限的遐想感。
‘天人！绝对的天人！’
飘扬着长长的黑发，垂打在俊美的五官之上。修长的身材，支撑起那颗好头颅，那一双眼眸流转望去。
便是一位老婆婆当街念叨的画面。
碎语。
哀怨。
伴着众人的唏嘘声。
那老婆婆依旧念叨着刚才的话语，仿佛说不够，道不完。
或许她也遇到了什么，因而也受到了刺激。
就像管家刘福那般。
‘给她一……一脚……
还是算了！
一千两银子可不能如此没了。’
“周阿婆彻底疯了，三年前他儿子出海寻宝，死在了海上。
她一个老人孤苦伶仃，悲痛欲绝，如此陷入疯癫状态了。
想发财想的命都没了，所以呢！人呢，还是一家人团团圆圆地好。”
听得旁边的百姓闲谈，沈羽倒是听出了点什么。
原来是儿子想做杰克船长，结果却成了海上的亡灵。
“起开！
起开！
苟大爷来啦！
苟大爷来啦！
都给我家老爷让开！”
两个小厮一声跋扈喊骂，顿时人群散开。
只留下周阿婆一人站在街道中心。
外加保持位置不动的沈羽。
其他人早已经躲在街道两旁看热闹。
并没有人劝沈羽。
不用劝。
不敢劝。
两者掺乎在了一起。
见沈羽不动弹。
两小厮：
“你是谁啊！连我家苟老爷的命令都敢不听。
我告诉你，我家苟老爷和知府大人，上官捕头都是好朋友。
没事在一起喝酒的。”
“小子！得罪我家苟老爷，你是活腻了啊！”
“住嘴！
本老爷是来教训无故诋毁本老爷的人的，和其他人无关。
你们这么做，无疑是说本老爷财雄势大，仗势欺人喽。”
从后面走过来一位十分消瘦，贼眉鼠眼的‘老爷’。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以前以为只有马云那般，但人家马云好歹精神气十足。
这一个苟老爷简直猥琐。
且十分凶狠。
相书云：五短，五漏者富贵。看来，这位苟老爷合乎此种格局。
苟老爷打量了下沈羽。
不认识。
转身冲着旁边的周阿婆突然凶相毕现：
“你这个死老太婆，又在这里胡乱诋毁本大爷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儿子周光命不好，带着我去送死。
幸好，本大爷命不该绝，活着回来了，还意外发了财。
而你儿子被海妖活活吞到了肚子里。
早就死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周阿婆立刻抬头，一脸愤怒：
“我儿子昨晚回来了，他驾驶着一艘满是财宝的船，说要带我过好日子去。
另外，他还说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呢。”
苟老爷顿时脸色一震。
充满恐惧。
支支吾吾道：“你瞎说！你这个老太婆，少在这里做梦了。
死人不可能重生的。
这里是苏州城，不是东海。
大船能在陆地行驶吗？
哈哈……
臭老太婆，还不赶紧给我滚回去，否则，我命令手下把你打的下地府陪你儿子。”
苟老爷脸庞变得极度丑恶。
周阿婆则抱着必死的勇气，毫不畏惧。
“你这个老太婆，找死！”
说罢。
苟老爷瞬间一巴掌要打了过去。
“住手！”
“住手！”
同时二声。
沈羽惊诧，侧脸一看，原来是平妖使们。
皆制服诱惑。
为首者更是卖弄风骚。
苟老爷立刻转身陪笑：“古大人，您……这是？”
“你是谁我不知道，但当街还是不要欺负老人家。”
“是，是，是……”
苟老爷躬身哈腰。
古无尘便领着手下们匆匆离开。
沈羽哼一声，向苟老爷问：
“姓苟的，你刚才还真是像条狗。”
苟老爷顿时一怒，指着沈羽骂：
“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本老爷的闲事。”
沈羽顿时被一气，但耐心道：
“我劝你善良！
俗话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大同世界，便有大的美好。
快点向这位阿婆道歉！”
‘劝恶人向善，实在是功德一件啊！’
沈羽如是想。
“哈哈……
一个市井小民还和本大爷讲大道理。
哈哈……”
苟老爷瞬间乐开了花。
旁边的两个小厮也同时乐开了花。
陪着“哈哈……”夸张地大笑起来。
周阿婆老迈提醒一句：“年轻人，你先离开吧！
这个苟顺，不是个好人！
我怀疑他害死了我儿子周光，侵吞了他的财宝。”
苟顺立刻止住笑容，威胁看着周阿婆，大怒：“死老太婆，你胡说八道，找死！”
“呼——”
一巴掌又往周阿婆打了过去。
“嘭！”
一脚踢过来，将苟顺踢飞了十步远。
沈羽叹一句：“有时候老夫子只对好人管用啊！
我方明白酷刑的存在，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苟顺立刻“哎呦”一声。
两小厮赶紧过去搀扶。
“老爷——”
“断……断了！叫……叫人！
今天，我和这小子没完！”
苟顺不依不饶。
突然。
武状元从人群中冲过来，喊一句：
“姑——爷！
小姐，要你赶紧回家！”
沈羽一愣：
“你谁啊！”
武状元一行礼，回：
“姑爷，陈家护院，小队长。
吴大军！
绰号武状元。
特地奉命来抓——不，请姑爷回府。”
沈羽一皱眉。
吴大军小声：
“姑爷，您捅马蜂窝了。
这个苟顺是个无赖，专门结交地痞流氓。”
“怕他作甚？”
“咱们陈府不怕老虎，但怕臭虫啊！
俗话说，老虎打死一只，没有了。
臭虫那么多，打不完。”
沈羽低头瞪一眼苟顺。
苟顺瞬间一发抖，小声问：
“刚才陈府的武状元叫他什么？”
“回老爷，好像是姑爷。”
“前几天陈府办喜事来着？”
“是啊！叫花子们可高兴了，每人打赏了六两银子呢。”
苟顺一咽唾沫：
“抬老爷走！
轻轻的。
这主儿现在咱们惹不起。别叫人了。
叫了，估摸着也一哄而散了。”
“哎——老爷，您忍着点，我们抬您回去。”
苟顺嘀咕：
“这周阿婆所说之事，难道是真的？
那老爷得请修行者保护下自己了。”
被武状元强行拉着，磨磨蹭蹭地回陈府。
门童看着书籍，喊一句：“姑爷，您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想揍你了！”
“啊？冬子我又没犯错。”
“你看我像犯错的人吗？”
武状元开口一句：
“姑爷！您刚来苏州城，对地面上的各种情形不熟悉。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陈府有我和弟兄们的保护，绝对的安全啊！”
沈羽冷眼一看，道：
“我用你保护？”
武状元顿时一阵尴尬：
“这……这……总之，姑爷，小姐有令，我也不不得遵从啊！”
前院之中。
见正堂之中。
乐坊的几个舞女们正在里面教陈圆圆舞蹈，有说有笑的。
沈羽一摆手。
道一句：“阴盛——阳衰！”
武状元挺直胸膛。
沈羽往后一句：
“你干嘛？我都回来了，你不许对夫人胡说。”
“姑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我吴大军也会这么做的。”
“那你还跟着我干嘛？”
“不是跟着姑爷。
我是在打量姑爷身材。”
“嗯？你有病啊！”
沈羽一发抖。
武状元义正辞严：“我得找个和姑爷体型相同的护院，以后替姑爷挨闷棍啊！”
“嗯？
我去你的！”
沈羽一‘拳头’劈头打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