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签到
始作俑者曾凡站在边上，使劲儿吃瓜。
“干嘛干嘛…”
一声娇喝在门口响起，四人这才分开。
一个典型的欧美女郎走了进来，五官立体的脸上带着怒气：“搞什么，连最后的机会都不珍惜，还自相残杀，要不要去打比赛了，不打的话给我回学校去！”
四人噤若寒蝉…
看来，这女人在戴维森学院地位并不低。
因为四人刚才拉扯址在一起，只有曾凡站在外面。
女人凝视单凡，问道：“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
曾凡：“嗯嗯，哼…是这样的…我在指点他们单挑技术上他不足，他不愿意听，洛奇便替我管教了一下他，这不，现在打起来了。”
女人看向黑人。
“查理森，是这样的吗？”
查理森正要开口反驳，却是洛奇抢先说道：“领队，的确是这样的…”
卷发男人：“……”
女人：“好了，收拾一下，现在去球场签到…”
…
斯台普斯球场四周，布满了✓✓商标，广告车，模特儿分布在每一个角落，以她们为中心，人群形成一个个小圆圈。
不时，还会传来模特的尖叫与男人们的轰笑声。
……
曾凡的脚刚踩上斯台普斯的篮球地板。
听着一系列电子声，曾凡再一次呆若木鸡。
与此同时，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蓝色屏幕。
蓝色屏幕左边是一个虚拟人物，右边是曾凡自己的头像，头像旁边是具体的参数。
……
一共有十行。
相对应的是，左边虚拟图像也有十行参数，只是现在都是没有具体数值。
曾凡的意识聚焦在投篮技能上，投篮技能旁边立刻弹出一个小方框，里面还有十行。
……
升级后的系统这么先进吗？
为什么要出现参数，是不是为了打击宿主信心而设置的。
几人来到桌前，工作人员指了指桌子上摆放整齐的文件：“一人一份，签好名字领球衣。”
三个白人球员拿起笔，看都不看，找到签名的地方，刷刷刷几笔写完。
轮到曾凡，曾凡却拿着协议一字一句看下来，要知道，这些协议足足二十多页，一页上千个单词。
这要看到什么时候？
当曾凡开始认真阅读的时候，举办方工作人员，女领队，还是戴维森学院的新秀们面面相觑。
这货怎么了？
这要看到什么时候，怕不要一个小时才能看完。
再说了，既然愿意前来参加单打赛，不都是默认了主办方的行为准则么？
“喂，先生，这个单词什么意思？”
工作人员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遍。
曾凡又站在边上逐字逐句看下去…
十分钟，二十分钟…
工作人员：“……”
女领队：“……”
队友：“……”
其他比赛人员：“……”
一堆垃圾话喷来，脑海中蓝色显示屏里，各种各样的指标在增加…
曾凡嘴角微微上翘，继续装模作样逐字逐句看下去，速度越来越慢…
照他手指划拉的速度看下去，怕不是签到结束还没有看完。
女领队忍无可忍，上前，一把夺过曾凡手中的协议，指着签名的地方，怒道：“快签…”
曾凡：“出了事情你负责啊！”
女领队咬牙：“我负！”
曾凡微笑：“行…”
刷刷几笔签上大名。
签完名后，工作人员指了指桌子上的球衣：“你的，拿去。”
曾凡拿起球衣，皱眉：“为什么我的是128号，洛奇的是80号？”
工作人员露出不屑的神情，专家们按照实力排列的！
曾凡：“我不可能第128名吧？你们是不是瞧不起我…”
工作人员指了指通道：“你们东方球员打过单挑赛吗？”
曾凡只好闭口不言。
姚巨人有火箭队的状元承诺，不屑于参加单挑赛。
连哥逃避对抗，就在试训过程中都用椅子作为对抗。
孙悦，丁颜雨行连名都没报…
曾凡默默拿起印有✓✓标志的128号球衣。
“尿检去…”领队拉着曾凡。
曾凡：“现在就要尿检吗？”
“嗯，难道你不愿意去？”
“……”
耐克杯新秀单挑冠军赛历经三十年的发展，早已有一套成熟规则，尿检却是近几年才引入。
因为早几年前，有几个千辛万苦摆烂获得状元签的球队选择单打冠军作为状元，最后却成了水货。
后来才知道，这几个单打冠军都服用过兴奋剂。
于是成人比赛的规则全都引用过来，一旦发现服用兴奋剂，禁赛十年。
十年，相当于一个篮球运动员的整个职业生涯。
严惩，才让新秀们不敢以身试法。
更衣室里，大家排队，轮流领取一个方形塑料瓶。
曾凡拿着塑料瓶进入厕所，这才发现里面有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工作人员，每人手持一台摄影机进行全程摄像。
“嘿，曾凡，到这里来。”
曾凡顺着声音看去，居然是一个熟人，马德琳，科尔家的千金，那个调酒师。
只是在科尔家里并不愉快，鸡尾酒配香蕉，也只有科尔做得出来。
曾凡提着塑料瓶过去：“马德琳姐姐，这里见到你真开心…”
马德琳提着摄影机，满脸期待：“嗯，我也很开心，你到八号区域来吧，我来给你摄影…”
曾凡往后退了一步：“这，这不合适吧…”
在熟人面前方便，能方便得出来吗？况且那还是一个顶级好生养的女人。
“没事，快点啊…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曾凡半转身，硬着头皮…
“嘿，曾凡，这是违规的，必须面对我，面对摄像头，重新来一遍。”
曾凡咬牙，闭上眼睛，一使劲…
“啊！”
玛德琳双颊绯红，摄影机都差点掉在地上。
“曾凡，用瓶子，哎呀…快点…”
曾凡：“我，它流不出来…”
玛德琳翻了一个白眼：“我来帮助你。”
曾凡再次后退一步：“不要！”
“放松…放松…嘘嘘嘘…”
足足两分钟，在玛德琳嘘得腮帮子发酸的时候，水流终于通了…
可是原本垂直下落的水流却喷到天上了…
这奇异的喷泉一出现，顿时引起了整个更衣室的轰动。
“我x！这是马吧？”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长的…”
“这特么是变异了…”
各种各样的指数又开始上升。
“哎呀，后退，后退，摄影机都淋湿了，曾凡，用瓶子罩住…”
“啊…瓶口太小…”
曾凡使劲按下，幸好量大，接了半瓶，拧好，红着脸：“玛德琳姐姐，给…”
玛德琳接过，写好名字红着脸放进收纳箱里：“那个，凡凡，张钱钱是你女朋友吗？”
曾凡提上裤子：“她是我兄弟…”
玛德琳朝曾凡眨眨眼：“你看我合适不？”
曾凡：“……”
玛德琳：“没事，我是调酒师…”
曾凡：“这有关系吗？”
玛德琳：“调酒师最厉害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曾凡：“是对酒品的敏感度…”
玛德琳：“错，是手法…”
曾凡：“……”
旁边的女摄影师冲着玛德琳吼了一句：“玛德琳，你还干不干活啦，拉着小哥哥聊什么？”
看向曾凡，一脸殷切：“明天尿检找我吧…”
曾凡趁机离开。
回到队伍里，队友的气氛突然凝固了，洛奇偷偷拍了拍曾凡：“你是怎么做到的…”
曾凡：“这是天赋…”
洛奇：“要是比这个，你一定是状元…”
曾凡微笑：“就比打篮球，我也是状元！”
队友集体做了一个鄙视的剪刀手：“你是128号，最后一名！难道没有自知之明吗？”
很快，所有新秀都完成了尿检。
并在耐克工作人员的安排下，聚集在了球场中央。
这时，临时搭建的讲台上站着一个身穿38号的光头裁判。
鹰隼般的眼睛扫视一圈。
“新秀们，我是这次比赛的总裁判，拥有最终的裁判权，这里禁止一切非篮球动作！如果发现，轻则判负，重则驱逐赛场！”
说完。光头裁判身后便上了一位女裁判，上衣很紧，声音有点甜：“万物皆规律，有法就有序。为了确保本次冠军赛的顺利进行，我代表全体裁判员庄严宣誓:坚决服从裁判长的指挥……遵循“公平、公开、公正”的原则，严格把关，准确评判，祝本次冠军赛高质量完成，祝每一个新秀球员个个获得冠军!”
台下，众新秀面色潮红…
仿佛面前就摆着一个冠军奖杯。
“接着有请新秀代表发言。”
众新秀整齐划一高喊：“爱德华兹！爱德华兹！爱德华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