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好兄弟是用来坑的
电话很快接通，应男警要求，还是免提。
“教练，你说过帮我交罚款的。”
“多少？”
“一万…”
“嘟嘟嘟…”
断线了…
曾凡看向男警：“我能不能告他，说话不算数…”
男警：“再拨打试试…”
重新拨打。
“你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
再打…
“你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再打…
……
“别打了…”
张钱钱伸出玉手阻止曾凡：“兄弟，我先借给你，等你打职业了，还给我…”
曾凡：“不，坚决不行！兄弟的钱，我怎么好意思呢？！”
玛莉：“那通知你父母吧！”
曾凡：“不行！坚决不行，我在华夏可是明星般人物…一通知父母，华夏所有人都知道我进过局子，到时，几千万上亿的代言损失你赔，你赔得起吗？”
玛莉：“……”
张钱钱：“玛莉女士，我做保，两个月后他参加选秀，等他选上，到时连本带利还你。”
玛莉：“他不还怎么办？”
张钱钱：“你放心，我兄弟将来会是一个明星，你知道的，明星在乎的是名声。”
玛莉仔细打量了一下曾凡，五官端正分明，的确是一块好料，就是不打篮球，做模特，当演员，唱歌，形象都可以。
“行，不过，要写一张借条…”
男警早已准备好纸笔，曾凡刷刷几笔写下。
签名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写下张钱钱。
玛莉收起借条，逐字逐句看了过去：“为什么要写张钱钱？”
曾凡：“她是我兄弟，好兄弟就是用来坑的。”
张钱钱咬咬牙：“是的。”
矛盾解决。
几人走出审迅室。
刚走到警务站门口，赫然看到一对夫妻，正是保罗夫妇。
保罗提着崭新的一叠钱。
曾凡：“教练，我以为你不…”
保罗伸手打断：“不抛弃不放弃，打是亲骂是爱…”
曾凡接过保罗手中的钞票，送到玛莉眼前：“怎么样？我有一个好教练吧！”
玛莉：“……”
然而出其曾凡不意的是，玛莉没有接，她推开曾凡的手，冷冷说道：“好男儿，要用自己的劳动去偿还自己的债务，拿人家的钱算什么本事？！”
曾凡：“……”
钱回到保罗手中。
张钱钱：“把钱给我…”
张钱钱从保罗手中接过这一叠崭新的美刀，转身走进警务站。
曾凡看向玛莉：“借条还我…”
玛莉：“你给我钱了吗？”
曾凡：“没有…”
玛莉提高声音：“我没拿你的钱，怎么还你借条？！”
曾凡：“有道理啊…可是…好吧…我也不欠你钱，是张钱钱欠的…”
玛莉却哈哈大笑：“你的笔迹，审迅室会保留监控录像？你说是谁欠的？”
曾凡：“对啊…”
转身，追向张钱钱：“兄弟，还钱给玛莉啊？！”
张钱钱：“我欠她钱了吗？”
曾凡：“你没有欠，那你拿走我教练的钱干嘛？”
张钱钱：“兄弟，因为你用我的名字欠了一万美元啊，那就是你欠我一万美元，有错吗？”
曾凡：“没有…”
张钱钱：“那不就得了，你欠我的钱，我现在拿回来，没有错吧！”
曾凡：“没有错啊！”
那到底错在哪里了呢？
对，欠条，要回欠条，啥事都解决了。
张钱钱：“我有事，扣扣见…”
曾凡快哭了：“好兄弟，扣扣见…”
保罗拉着曾凡：“走，回家训练…”
曾凡推开：“教练，我得要回借条…”转身，登上玛莉的皮卡。
保罗妻子埋怨道：“人财两空了吧…”
到了烟店。
曾凡把背包一扔，在沙发上躺下：“我没地方去了！”
玛莉：“原来，你打得是这个主意？就算你这样，借条也不会给你…”
曾凡：“不给，那我就住你家，吃你家？”
玛莉突然一阵神伤，她点燃一根烟：“抽不？”
曾凡点点头：“当然抽…”
玛莉拿出一根比筷子还细的女士烟。
曾凡：“还有吗？不够塞牙缝…”
玛莉换了一包雪茄，扔给曾凡。
曾凡接过，很快吞云吐雾。
玛莉看着曾凡，突然觉得这个小男人有点小酷…悠悠说道：“为什么要抽烟啊？”
“因为不能当状元…”
玛莉突然肃然起敬，这一定是个很上进的孩子。
当时，自己如果卖了一包香烟给他，也就不会那么多事。
心生愧疚：“我允许你住我家，只是，我有事时，帮我看看店。”
“真的啊…谢谢玛莉小姐…”
这才是正确的训练方式，拿起背包，准备上楼。
“等等，你不训练了吗？”
曾凡：“当然要训练，噢，对了，附近有野球场吗？”
刚才坐在玛莉的皮卡上，曾凡已经默默规划好了。
玛莉认真问道：“你要打野球？是随便玩的那种，还是要组球队的？”
曾凡沉思一下：“随便…”
玛莉点点头：“好的，我帮你联系联系，出门右拐三百米，有一个小公园，那里有四个篮球场，只是…”
曾凡：“谢谢…”
说完蹦哒蹦哒上楼了。
这房间还不错，干净整洁，房间里还有淡淡的香味。
昨晚一宿没睡，此时又折腾了这么久，困的不行，倒头便睡。
一睡日落西山，脑海里偶有系统电子合成音。
“啊！你怎么睡老娘的床？”
一阵惊呼中，曾凡擦了擦朦胧的双眼：“对啊！这是你家啊？所有的床都是你的啊？我睡这有毛病吗？不是你让我睡的吗？”
玛莉：“起来，客房在对面！”
曾凡只好抱着被子起来，用被子裹住，准备跳到对面房间。
玛莉：“干嘛？那边有被子…”
曾凡：“……”
这时候不好解释，只好强行过去…
“嘶…”
被子突然让玛莉一把扯下，曾凡来不及抢回，飞一般逃进客房。
“且…好像老娘没有看过似的…嗯，好像真没有…这个小屁孩，还真有天赋啊…”
玛莉捡起地板上的被子，闻了闻，放到床上，又闻了闻…
“阿姨，帮忙拿下背包…”
玛莉：“叫姐姐…”
“叫姐姐，你可以撕掉借条不？”
玛莉：“当然不可以…”
“阿姨，帮忙拿下背包，背包里有我的衣服！”
玛莉：“叫姐姐…”
“叫姐姐可以撕掉一半借条不？”
玛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