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高价
看到胖掌柜喜笑颜开的样子，孟凡估计他的拍卖办得很好，于是便问道：
“不知掌柜拍卖的古符最终多少价格卖出的？”
胖掌柜神秘一笑回到：
“反正卖价很好，你这次来想购买符箓吗？尽管看，看中以后我给你打折”拍拍胸膛说完后便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孟凡的胃口被吊住，虽然很想知道符箓的具体价值，但苦于胖掌柜现在忙不过来，于是便独自在店里走动观看打发时间。
“咦？”孟凡惊讶出声，他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间店里全部都是下品符箓，而现在他居然看到货架上有中品符箓的样品。
“看来拍卖给他带来的人气惊人啊。”孟凡感叹道。中品符箓可比下品符箓值钱多了，以前的胖掌柜很难和中品符师打交道，根本就买不到货，而现在的店里起码有三四种不同功能的中品符箓。
半个时辰过去了，胖掌柜接连做成接几笔生意，看到孟凡还在店里观察，便上去好奇地问道：
“怎么？我这小店没有师弟中意的东西吗？”
看到对方的样子，孟凡知道对方肯定是以为自己是来买符箓的，于是便笑笑反问：
“记得上次走的时候，你还问我还有没有古符？”
“是啊，你说没有了，总共就两张都卖给我了。”胖掌柜不知对方想说什么。
“古符可是保命的好东西，我总的留下一点防身吧？”孟凡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啊！你...你真的还有？”胖掌柜瞪大了眼睛，呼吸也急促起来。
“诶，不久后就要举行宗门比试了，我想进内门啊。虽然古符是个好东西，可用一次就没了，我就想拿出来看看能否换件防御法器。”
“防御法器？你开玩笑吧？下品防御法器都得三四十灵石，而且还是最次的那种。小子，你可别敲诈我啊。”胖掌柜苦着一张脸。
“看你店里生意好了很多，可想而知当时的拍卖办的很成功，我总觉得上次的卖价太亏了。”孟凡试探道。
“你可别乱说，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收古符，十五灵石一张是正常价格，怎么就亏你了？”胖掌柜把头不停地摇来摇去。
孟凡听了心里也没底，古符的价格确实只值十五灵石左右，可他总觉得有些什么蹊跷在里面，于是便说：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现在就拿去别处商家问问再说。”说完就往店外走。
“别！”胖掌柜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孟凡，生怕他跑了一样。
“你干什么？”孟凡大吃一惊，还以为遭到了偷袭，若不是反应过来了，非得拿出法器斩后面的人一刀不可。同时他也心里有谱了，看到掌柜的样子，就知道古符的价值有些古怪在里面。
“刚才是我不对，确实开价低了点。但我是商人，商人以利益为主，你也别放心里。”胖掌柜赶紧放开孟凡赔笑起来。
“你可别想欺我，上次拍卖的价格相信很容易打听到的。”孟凡严肃地盯着对方。
“当然当然，古符的最终卖价很容易打听到，我相瞒也瞒不住啊，咱们楼上去详谈。”中年掌柜让赶紧对着后堂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时，旁边一个看符的长须客人走了过来，对着胖掌柜问道：
“什么古符？难道你店里还有上次的那种特殊的古符？”
“没有没有，别打扰我们谈事！”胖掌柜像赶苍蝇一样赶客人，与他平时的待客之道大不一样。
“这位道友留步，你知道特殊古符？能给我涨涨见识吗？”孟凡本来就像找几个人问问这事，现在既然店里就有人知道，当然不会再出去了。
“其实我也没见过，但是却听说这家商铺曾经组织了家族修士搞了一次拍卖会，拍卖的物品就是一种符文更复杂的古符。那些家族修士都没见过那种东西，于是便纷纷竞价，最终一个大型家族的长老以三十灵石买走。”长须客人屡屡胡须说道。
“三十灵石？一般的古符不是十五灵石吗？就算是符文复杂，也用不着花两倍的价格买走啊，难道就为了买个稀奇？”孟凡听后心里大喜，这个价格可比他认为的高多了，以后制作出赤焰鬼符来可就赚多了。但他还是做出惊讶的样子去套对方口气。
“谁舍得花那么多灵石买个稀奇？据说家族修士感应到了古符里面的威力，他们估计比寻常的古符起码高出了三层威力，这才纷纷抬价想买回去留给优秀的后人。”长须客人解释到。
“好了好了，我们还要谈事，你自便。”中年胖掌柜苦着脸赶走客人，他本来想欺负孟凡不知道具体的价格，想以二十灵石买走，没想到却被店里的客人说破了价格。
孟凡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看来你这个商人挺会低买高卖啊，我还是找别家吧。”孟凡虽然郁闷上次卖低了，但其实心里却很兴奋，因为只要有原材料他就能做出很多赤焰鬼符，那个利润可比被坑的大多了。
“别！师弟别这样，我当初也不知道能卖这个价格啊。本来就是从没出现过的东西，估价错误在所难免，这次既然你都知道底价了，还怕我坑你不成？”胖掌柜哀求道。
“哼！反正我是吃了个大亏，心里自然有气。既然到处都是收购符箓的，我为什么非要和你交易？”孟凡瞪着对方，想找回一点损失。
“这...要不这样好了，我就不赚取中间的差价了，既然能拍卖出三十灵石，我也以这个价格购买你的总行了吧？诶，就当我免费帮你搞一次拍卖会了。”中年掌柜说完后露出一副亏本了的样子。
“帮我搞拍卖？”孟凡冷笑两声后继续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你不赚这个差价，也能给商铺带来巨大的人气，这个长期好处可比几块灵石的中间利润大多了！你能三十灵石收购，别家商铺自然也能出得起这个价格。”
中年掌柜听后也把双眼一蹬：
“我都不赚取差价了，你还想怎样？帮你搞一场拍卖，我就赚取点人气，这样你都嫌亏？”
看到胖掌柜好像被踩了尾巴的样子，孟凡觉得不能要价过头了，于是便上楼去和对方商量起具体价格来。经过一番唇枪舌战，孟凡以弥补上次的损失为由，最终敲定在了三十五灵石。中年胖掌柜也希望再次聚齐一次人气，咬牙答应。
孟凡这才露出笑脸，递给对方三张古符：
“一共一百零五块灵石。”
“什么！小子你居然有三张？你怎么不早说？不行不行，我只买一张。”若是以前，胖掌柜肯定是有多少买多少，可现在他是在亏本购买，顿时就不干了。
“要嘛买三张，要嘛就别买。”孟凡想试试对方的底线。可当他说完后，就看到胖掌柜的胸膛剧烈起伏了来，脸色也变成了猪肝色，浑身都打起了哆嗦，于是孟凡赶紧改口道：
“算了算了，一百灵石好了。反正你上次卖了两张赚取了三十灵石，这次才赔本十块灵石而已。再说，古符买的越多对你的人气也越好啊。”
尽管孟凡把价格压低了，但胖掌柜还是思考了足足半天才咬牙答应，在交易完成后，他立马就把孟凡赶下了楼。
“师兄，可要记得替我保密。”临走时孟凡不忘提醒一下对方，拿出了宗门的身份压一压，万一对方在拍卖时泄密了他的身份可就遭了，到时候他就成为别人眼中的灵石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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