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全能 （三十五）
“我看不出来塞缪尔的爱好这么奇怪。知謇，你不需要为塞缪尔制作傀儡了，他可以凑乎着用。”
他轻佻的说着冷酷的话语，晃动透明的玻璃烧杯，对陈知謇喊道：“事先说一下，我的魔药准备完成。”
陈知謇手持清单，靠近囚笼旁边。“最后一遍确认，我们需要的傀儡数量——主要摄影对象是村庄的女性，我们最好挑选女性作为傀儡原型。”
“塞缪尔，来看一下。在制作傀儡时，最好使用同性作为制作原型，能够节省制作花费的时间，也能减轻修改记忆的工作。
他从笼子中拽出一人，把头扯过来看了半天。看着满是血污的脸，努力分辨性别。
“内山圭介！”陈知謇骂了一声。“看看你抓的人，一半以上都是男人！你让我给男人变形，让他们变成女性？太恶心了！”
“我上次明明说过了，用女人，好吗？就连六七十岁的女性都比男人要好！你现在又给我抓来男人？别逗了，圭介，感情动手变形的不是你对吧？”
“男人更好抓一点。”
说罢，他不愿和陈知謇争执：“你到底要不要开始制作？有你说话的闲工夫，我们早就造完一个了。”
“还有塞缪尔。”内山蹲下，抓莱尔的肩膀。“你要不要练习了，孩子？”
“.....塞缪尔？”
莱尔推开内山圭介的手，眼中逐渐恢复清明。
他把黑人女孩平放在地上。站起来：“我没什么。只是觉得她似曾相识，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黑人？”
“不，白人。当然不是她。”莱尔瞥一眼地上的女孩，他方才探查过，女孩正处于一种特殊的魔法昏迷状态。
“你要喜欢，那你就带走得了，随意处置。只要别把基地的地板弄脏。”
“我不会带走她。“莱尔简短的说。”带回去干什么？我觉得我还不需要雇佣人。”
“的确，魔法。魔法为我们带来很多便利。”内山圭介赞许的点头。
魔法也为你们带来欲望实现的机会。莱尔面不改色，安静的站在一旁，示意陈知謇等人开始。
“请不要管我。”莱尔说道。“开始你们的变形，我就在旁边看着。”
在左边，有一处钢制拘束架。明显能看出人工制作的痕迹，镣铐凹凸不停，粗糙镣铐表面还有暗红色血迹。
“塞缪尔！先给你变形，把你的傀儡做好，我们再做其他傀儡。你先过来，把你想制作的傀儡和我说。容貌，个性，有没有特征，或者直接给我照片。”
“不，不用了。”莱尔微笑着说道。他用脚碰了碰昏死在地上的女孩，对内山说：“实际上，这个人我也不想要。”
“怎么？”
“我觉得等到我彻底学会傀儡制作术，我亲自制作傀儡比较好。”
内山圭介咧嘴一笑，显然他猜透莱尔的意思：“占有欲，我明白了，也是，我也不希望姨母被别人看见。让人很不舒服。”
他挥动魔杖，将瘫在地上的女孩飘起，挪到钢制拘束架旁。“那我们先制作谁？我最喜欢的亚瑟王？要不要制作她？”
“‘女仆’，先制作女仆，趁我现在状态不错。”
拘束架旁，他挥动魔杖，凭空为黑色的铁锅变出清水。陈知謇再次挥动魔杖，无形的火焰烘托铁锅底部，几十秒后，铁锅的水开始有沸腾的迹象。
随着咕咚咕咚几声，陈知謇将其他制材加入铁锅。他对铁锅念咒，现在，铁锅中泛起明显的绿色泡沫。
他们两人一齐挥动魔杖，将女孩置入青绿色的液体中。内山圭介抬手，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对陈知謇比划一下：“两分钟。”
“塞缪尔，以上步骤是为了清理她的杂质。“陈知謇作为傀儡制作的老师，对莱尔悉心传授知识。“制作傀儡当然不是用魔法变形全身，某些足够强大的巫师能做到，至少我现在做不到。”
“师门传授的清理药水，名义上不便外传。药水的相关材料在华夏简单易得，不过在北美或者非洲，你最好使用暗网的不记名邮递采购。”
“对了，关注这个店铺，我的朋友开办的，他能给你一个让人满意的折扣。”
“塞缪尔？你在听吗？”见到莱尔的目光游移，陈知謇疑惑的问道。
陈知謇向莱尔展示手机的页面，莱尔茫然的盯着手机的电子商户，显然正在出神。
“什么？哦，魔药制材。”
“便宜又安全的魔药材料，推荐你用一下。”
下意识的，莱尔要掏出手机，对店铺点一个关注，不过随后他就看见页面上方明晃晃的“魔法暗网”。
普通的购物网站，他有账号，可是魔法的黑暗网络？
“我先失陪了。”莱尔尽量面色自然。“我先出去，上厕所。”
“嗯哼。”陈知謇对他挥手。”顺便帮我和长门说，让她做一顿丰盛的午餐，我把材料放进冰箱里了。”
莱尔打趣的说道：“你的食材不会是人体零件吧？”
“你想到哪儿去了！正常的鱼肉和蔬菜。”
目睹莱尔离开房间，陈知謇和内山圭介相视而笑。
“你把孩子吓到了。”内山圭介说。“我们的塞缪尔小变态脸都白了，他是怎么的，没想到会用人体充当材料？”
“可能北美的纯血统家族不喜欢傀儡。”
“谁知道呢，他有点奇怪，心不在焉的。明明昨天还对傀儡制作很感兴趣。”
两分钟稍纵即逝。
内山圭介挥动魔杖，无形的魔力拖动女孩的头发，将她带离魔法溶液。他的魔杖随后一转，他将女孩驾到拘束架上放好。
“啧啧。”内山圭介厌恶的咋舌，转移目光，不愿看女孩的状态。
她的身体确实被“清理”，她黑棕色的皮肤现在已经皮开肉绽，整个身体上竟然没有一块好肉。奇怪的是，因为魔法效果，她身上竟没有鲜血流下。
“移植假皮，你做过至少一百遍了，就不用我帮忙了吧？”
内山圭介离开拘束架，前往后方，挑选另一个合适的人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