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遍地找油
“他们最好的武器是弓箭？”回到八角台，张茂章迎了过来。
“是这样的。别的更多的情况就得问梅姐了。”
“他们就是一群罪犯组成的土匪。”梅姐在一边说。
“我估计以后再往江北找粮食得小心了。”
“不是小心就行了，说不定他们会像罗普一样。”
辆车的粮食远远不够用，王茂荣还想去江北，但是张茂章和船员们的船回来了。这一次他们走得不远，开了两艘回来，一艘船上是碎石子，用于水泥预制件的，还有一船的集装箱。王茂荣打开看了看，有个集装箱里装的是管道的弯头和法兰，看标签应该是用在压力管道上的。还有的是各种纸箱，里面多事生活用品，至于别的王茂荣没有看。“都是好东西！我们自己留着！”
事实上，只能留住一部分，王超和陆春迎来了，还有打铁炉的李明典也来了。
“买？你们用什么买？我都不知道集装箱里面是什么。”
“那现在就去看！怎么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吧。”王超站起来想让王茂荣带着去看看集装箱。
“这船货物我们刚弄来还没有清点呢，等我们集装箱清点一下再做决定。你不用这么急吧。”
“茂荣，这样吧，”李明典示意王超坐下，“茂荣，我打铁炉用粮食和你换几个集装箱，你觉得是不是很公平？这样你就不用去江北，我们也有了生活物资了。”
“可行！只是集装箱里面有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没事，有好东西，算我们赚了，如果是空的，算我们赔了。”
王茂荣想了想，“这样不行，还是等清点完毕在交易吧。”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那就先清点吧。”
“几个人都成了狐狸了！”王茂荣对徐雯婧说。
“呵呵，还不错，没让他们占了便宜。”
一边的嫂子抚摸着肚子。“他们就是来占便宜的？他们自己怎么不去找，非得到这里来占你便宜？他们看上这个八角台呢。”
“八角台是我的！”
“也是我的！”张茂章进屋。
曲金晨带着他的太太韩京灿正式入住新房子，带来的还有一辆油罐车，里面还有三分之一的油。说是送给王茂荣当礼物的，王茂荣很高兴的要下了，随即送了曲金晨一支步枪，在山谷里，曲金晨一直想要一支枪的。
王茂荣想问一下曲金晨在什么地方东来的这辆油罐车，但是一直没有问，这个时候，他也不确定人家会不会愿意说。
“是曲金晨自己开来的，和山谷里没有一点关联的。”
“你说曲金晨藏私了？”
“瞎想什么，灿姐和我说了，油罐车本来是炼油厂的，司机和曲金晨是亲戚关系，疫情爆发的时候，跑到他的公司躲避，结果没有挺柱，尸变了。你去过他家的公司，是一个院子，没有人知道里面有一辆油罐车。”
“你的消息挺灵通的？有没有在我的背后说我坏话？”
“我发四，我没有。”
有了油罐车，于是工程使用的各种机械就没有油了。如果以前，这不合逻辑，但在现在的王茂荣看来，是合乎逻辑的。谁都知道，如今油料很难找，有些人已经把油料当做货币，用作交换武器、粮食和其他的物资，甚至有人用于交换人。王茂荣现在正在干这事，尽管他只有三分之一罐的柴油。
“你要的油我有，但是你得把人放了！”面对着十多个劫匪，王茂荣一时还没有想出办法。
王茂荣等人在江北找粮食，本没有分开，但是王茂荣和张锋、杜审权在进屋搬粮食时，劫匪从外面把余鸿渐、康海和崔宝东给绑了，两支枪抵在余鸿渐和康海的头上。
“如果你能把油弄来，我们就放人！”
“那说定了！”王茂荣打算真的用油换人，虽然现有的燃油根本不够。
“一言为定！”劫匪的头目王茂荣认识，就是梅姐说的那个罪犯。
“好！但你得保证他们的安全！不准对他们有人身攻击！”
“给你三天，三天后我们就不保证了。”
“好，我们这就出去，你们不要动。”
“我们这就走，你们不准出来！”
劫匪慢慢走远，王茂荣和张锋、杜审权走出房间。车子劫匪留了一辆，车上的粮食还没有动。王茂荣看着劫匪渐渐走远。
“在哪换？”
“在我们第一次见的地方。”
“就是那护城河边？”
“嗯，”
“我们上什么地方找油？”
“看我的。”
王茂荣带着两人开车沿着江边的堤道向西，走了大约四个半小时，找了四个加油站，没有一滴油，眼看自己的车快要没有油了，把车开进了一个村庄，村庄里丧尸不少，似乎没有人来过，王茂荣在村口停下车，几个丧尸冲过来，被王茂荣三人砍倒。村庄零散的丧尸，有大有小，甚至还有孕妇，所有挡事的都被砍到。终于王茂荣找到几台手扶拖拉机，把手扶拖拉机的柴油放了出来，但是远远不够。
“茂荣，看，前面就是公路！”
王茂荣顺着杜审权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条汽车的长龙横亘在远处，隐隐约约还有丧尸在走动。应该是回乡的车队被堵了。根据经验，有公路就有加油站。
“走！”
一路走一路的丧尸，在王茂荣三人快要想回头时，终于到了公路边上，沿着公路，几十家店铺一路排开，丧尸在公路上的汽车间来回游走，没有发现加油站。王茂荣没有打草惊蛇，沿着店铺的后墙走到街道的尽头，一个小加油站出现在王茂荣眼前，油枪还挂在加油机上，只是有两个丧尸在加油机旁。
“杜审权，把那两个丧尸引过来。”
“好的。”
王茂荣和张锋分别在巷道两边拉起绳索，待杜审权引来那两个丧尸，拉起绳索，丧尸应绳倒地，王茂荣和张锋分别用刀把两个丧尸杀死。
油还有很多，王茂荣看看路上的汽车长龙，了然，有油，却运不走。
街上的丧尸似乎还没有汽车多，王茂荣不知道为什么。在NJ市区里也是，丧尸似乎不去年少了不少，虽然有局部地方还会有不少的丧尸，但是就大部分地区来说，数量上似乎少了不少，“可能是天还不够暖，躲在什么地方冬眠”，王茂荣曾经这么对张茂章说过。
电动三轮车这时候成了神器，只是被丧尸挡着。王茂荣没有犹豫，将丧尸砍倒后，迅速跑进巷道，巷道另一头的绳子已经横在地上，不过这一次绳子绊倒的不是两个，是很多个，王茂荣没有数，整个巷道塞满了丧尸，三人不敢怠慢，用短矛一个个的刺死。打开备用发电机，很艰难的为车加满了油，王茂荣擦了擦脸，不远处一个油罐车映入眼帘，“油罐车！”车不大，应该是一点八立方米的。“加满，开走！”
“油罐里的油是满的！”
“更好，我们开走！”
江的南岸就是船厂了，江很宽，这么远的距离看不清楚，王茂荣徒劳的喊了几声，捏着嗓子蹲了下来，被呛着了。沿江堤再往前就是跨江大桥，王茂荣知道上不去，也不能过去，江北桥头的聚居点刚被丧尸给占了，那里丧尸还很多。
“茂荣，我们是不是去炼油厂？”张锋问。
“是！”
“那你就听我的。”
“怎么走？”
“开车去，只是要从巷子里走。”
“不行，不能走巷子。”
“为什么？”
“你在船上不知道，不能走巷子里走的。丧尸来了，没有办法躲的。”
张锋和王茂荣一起蹲在江边发愁。
“我们要找的是油罐车，又不是找油！”王茂荣说，那么我们找到油罐车就可以了。
“你知道哪里有油罐车？”
“江北有一个地方一定会有。你们和我一起来。”
王茂荣开着车又沿着江堤回头。王茂荣记得从前住的地方有一个加油站，里常年会有一台加油车停在那里，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现在应该还在那里。只是要把油罐车弄出来会很麻烦，因为车头会被开走了。
下了江堤，就是一条林荫道，小心的绕过障碍物，上了一条公路，在没有污染的情况下，远处的江北区高层建筑清晰可见。右侧车道被什么人清理过留出一个车道通向江北区，王茂荣顺着车道把车开向江北区。还没有到江北区的郊区，王茂荣把车停在了一个加油站前，加油站不小，也没有丧尸，有人来过。王马荣绕到收费大厅后面，一台油罐车停在了收费厅的后面，车头没有开走。“赚了！”王茂荣非常高兴，油罐里居然是满的，这可是42立方米的油罐车。
有自然不会全部给劫匪，回到八角台的北岸上船。
“三十吨油？不行不能给，你给我，我帮你把人救出来。怎么样？”李爽义愤填膺。
“还是油换人把。”
“你舍得油？”
“油没了可以再找，人没了就没了。”
“行，我和你一起去，我在叫上我几个哥么。”
“你别去，他们不知道有多少人呢。”
“不管有多少人，也得救，我们有枪的。”
“他们现在也有枪了。”
“那更得救了。”
“不行，用油换人稳妥。”
“我说你也是，怎么没有把枪都给丢了！”
“他们是被突然袭击的。”
“我们现在过江，夜里的时候，我们去摸一下情况。”
“行！”
丧尸在夜里的视觉不见得比人要好多少，王茂荣、张茂章、李爽一行七人躲在离护城河不远的草丛里，还有两人在草丛里游荡装丧尸。城墙很简单，就是把护城河里的土挖出来堆在内侧，成为一道墙。从王茂荣这里看去，远处城墙的一角上面有四个人坐在太阳伞下烧烤。夜里的火光会引来丧尸，但是没有引走假丧尸。护城河不好过，
